陆薄言替她按好药贴的边角:“好了。”
至于这个张玫,她和苏亦承之间的气氛不亲密却也不生疏,根据她对苏亦承的了解,他和张玫的关系多半不止老板和秘书那么简单,但是越没越过最后的界限,她不知道。
“明天我还要去公司吗?”她问。
相比苏亦承这样的藏酒爱好者,陆薄言不算狂热的,他只收藏自己喜欢喝的几种酒。
她不了解别人,但苏简安和陆薄言她是清楚的,他们虽然很听她的话,但有些事他们一旦决定了,恐怕她去阻拦也不会有用。
不到五分钟,就有一名侍应生把冰袋送了过来,苏简安说了声谢谢,刚想去拿,陆薄言却已经把冰袋从托盘上取走。
她想陆薄言睁开眼睛,像以往一样似笑非笑的看着她,弹她额头,骂她蠢死了……
陆薄言花了不少力气才克制住了这种冲动。
苏简安想了想:“去紫荆御园。”
答应和苏简安结婚的时候,他已经做好和她离婚的打算。
陆薄言:“你想去别的地方?”
长长宽宽的白衬衫笼着她纤细的身体,她大概是嫌袖子碍事,挽到了手肘上,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,漂亮的锁骨若隐若现,衬衫再长也只是能遮过她的臀,纤长笔直的腿在他面前晃来晃去,衬衫随着她身体的曲线摆动出弧度,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定力。
晚上,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,徐伯告诉她,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。
她小鹿一般漂亮的眼睛看着他,说了句“你长得真好看”就开始纠缠他。
哎,为了看美男她会不会太拼了?
苏简安疑惑了半晌还是想不通:“什么故意的?”